《白毛女》在前进

《白毛女》在前进 [1970年12月]

　　《白毛女》在前进
　　
　　访问上海舞蹈学校
　　
　　作者:（日）清水正夫
　　
　　【本刊讯】日本《日中文化交流》月刊十一月十五日一期，刊登了日中文化交流协会常任理事、松山芭蕾舞剧团团长清水正夫写的一篇文章，题为《〈白毛女〉在前进——访问上海舞蹈学校》，摘要如下：
　　
　　正当世界上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并深入发展的时候，一九七○年十月，我们日中文化交流协会代表团，为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一周年典礼访问了中国。尤其使人高兴的是，我们有机会观看了北京舞剧团的《红色娘子军》和上海市舞蹈学校的《白毛女》等许多文艺作品。
　　
　　在上海，特意为我们演了《白毛女》。
　　
　　上海市舞蹈学校是一九六○年三月创立的。
　　
　　上海市舞蹈学校分为芭蕾舞和中国舞蹈两个部门，但是芭蕾舞人员也进行中国舞蹈的基础训练，而且拥有西洋乐器、民族乐器的乐队，勇敢地走着一条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道路。
　　
　　这个学校创作演出芭蕾舞剧《白毛女》是在一九六四年五月。同年十一月，我看到了其中一部分的演出，其后，我在上海和北京多次看到了全剧。这次看的《白毛女》是经过修改的，改得更完美了。在普及革命样板戏的方针下，《白毛女》已经在电视放映，最近，正在摄制彩色电影。
　　
　　上海市舞蹈学校演出的《白毛女》，是在毛主席的关怀和江青同志的指导下创作的。不过，这个创作过程也存在着文化战线上两条路线、两个阶级的斗争。这种斗争，不用说在文化大革命表面化之前，早在六四年《白毛女》初演之前，已经尖锐地进行着了。
　　
　　在中国，上海是资本主义流毒最多的地方之一。解放后，和不拿枪的思想方面的敌人作斗争，比和拿枪的敌人作斗争更加复杂、困难。六二年还上演歌剧《蝴蝶夫人》等。今天回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
　　
　　文化大革命不只揭露了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无数的罪恶，而且也彻底地洗刷了在文艺战线工作的年青战士的灵魂。
　　
　　参考上海的《白毛女》，北京市舞蹈学校、北京的中国舞剧团等也各自演出《白毛女》了，但现在，是以上海的演出为统一标准的。今年一月，《人民日报》刊登了《大力普及革命样板戏》的评论，全国各地的歌舞团、京剧团、地方剧团也开始上演经受文化大革命锻炼并由工农兵群众给予正确评价的样板戏——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白毛女》，京剧《红灯记》、《智取威虎山》、《沙家浜》、《海港》、《奇袭白虎团》，交响音乐《沙家浜》，钢琴伴唱《红灯记》，以及钢琴协奏曲《黄河》等。这种演出水准都很高，尤其是西安歌舞团演出的《白毛女》更是博得了好评。今后，各地工农兵的意见将收集到中央，把样板戏培育得更完美。
　　
　　在北京，庆祝国庆节的时候，山东京剧团《红嫂》剧组演出了革命现代京剧《红嫂》。据说，这个作品有可能改编成芭蕾舞。
　　
　　本来，歌舞团是以中国舞蹈和歌曲为主，但今年一月以来，女舞蹈人员开始猛练“足尖舞”。足趾的皮剥落，长血泡，膝盖痛，但艰苦的训练依然继续。由于女舞蹈人员都经过长时间严格的舞蹈训练，而男舞蹈人员无论舞蹈或者京剧的武打基本功都十分精通，所以一旦学起芭蕾基本功来，很快便领会掌握。而且，由于他们用毛泽东思想武装，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努力练习，所以成果很显著。为了向工农兵普及样板戏，歌舞团努力提高技术，除了演出两个革命现代舞剧外，他们正用“足尖舞”演出一些短小的革命舞蹈。
　　
　　把中国的民族传统艺术手法和外国来的手法运用到革命舞蹈中，这一方向实在好极了。
　　
　　观看《白毛女》的翌日，我们访问了上海市舞蹈学校，见到男女芭蕾舞组正在上课；而中国舞蹈组，女的用“足尖舞”在跳《红色娘子军》组曲，男的则跳勇悍的“五寸刀舞”。这一组人，也在演出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
　　
　　在文化大革命以前，这个学校的芭蕾舞剧组也曾经到农村劳动、演出，节目寥寥可数，像《天鹅湖》的一个场面啦，《西班牙舞》啦，把其他古典的芭蕾基本练习动作技术汇集起来当成一个节目演出。这情况类似日本的“芭蕾教室”。但是农民的反应冷淡，他们说：“我们完全不懂。人人团团转，像什么？一个个的脸好像剥了皮的老鼠。”越演越和农民的感情脱离。今天，演出革命样板戏是和农民紧密结合在一起的。
　　
　　这个学校，今年招收了男女新生各十五人。新生的出身是以工农子弟为主，选拔标准也不像以前要有一张貌似外国人的面孔，以适合外国作品中的保罗、约翰，而是让适合演工农兵的人入学。年龄是中学毕业程度。听说，最近这个学校计划改作以演出活动为主的舞剧团。
　　
　　这个学校的革命委员会是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八日成立的。接待我们的革命委员会的小闯将，是在《白毛女》中演出的男舞蹈者。一九六八年九月，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进驻这个学校。他们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促进了学校的大联合，对于乐队合唱队、学生、教职员掌握毛泽东思想，起了重大的作用。
　　
　　知识分子认识工人阶级的领导，是有一个过程的。到人民公社劳动，对这方面起了重大的促进作用。
　　
　　这个学校，也有为干部而设的“五·七干校，干部一边从事农业生产一边进行世界观和思想改造，取得了良好的成果。干部学校的人们，自己搭屋子，开垦农地，耕种粮食，同时一边继续学习，听说人人都像脱胎换骨似的生气勃勃。学生们在农村和农民实行“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工作间息和晚上则演出样板戏来鼓励农民。学生们早晨则到人民公社的打谷场，拿干禾秆作垫子，上芭蕾课，技术方面的训练毫不怠慢。住在农民家的乐队人员也被要求唱歌和跳舞，经过努力练习，他们已学会了许多曲目。而且，从舞蹈组、歌唱乐器组到舞台美术照明组都能够演出。学生们从工农身上深刻地学习了毛泽东思想的精神，无论思想或技术方面，都在飞跃的成长。这是首先由思想带动技术的好例子。遍观世界的芭蕾舞和民族舞蹈的我们，目睹中国的舞蹈工作者们精神、技术的提高，也深受感动。
　　
　　中国的青年文艺战士们，在戏剧演出方面，活学活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根据毛主席指示的根本方针出色地解答“为谁而舞”的问题。他们的《白毛女》正迈开大步，奋勇前进。
　　
　　以《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精神紧密团结起来的日中两国的文艺工作者，一定要互相学习，互相鼓励，组成反对美帝国主义和反对日本军国主义复活的战线！
　　
　　为了日中友好运动的联合、团结和发展，我们愿意通过演《白毛女》（松山芭蕾舞团曾经在日本演出《白毛女》——本刊注）而尽微力。
　　
　　我们遥念着中国的同志们，我们细细咀嚼着毛主席的这段语录：“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
　　
　　原载《参考消息》，出版日期:1970.1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