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拉夫《新闻晚报》刊登广州通讯:《一个南斯拉夫人在肾脏病急性发作后扎了针》
[1970年11月]
南斯拉夫《新闻晚报》刊登广州通讯:《一个南斯拉夫人在肾脏病急性发作后扎了针》
【本刊讯】南斯拉夫《新闻晚报》九日刊登了该报特派记者拉德·布拉约维奇发自广州的通讯,题为《一个南斯拉夫人在肾脏病急性发作后扎了针》,全文如下:
在任何一种现代疗法都无济于事的时候,亚科夫利奇工程师同意采用中国古老的疗法——针刺疗法,这一疗法确实帮助了他。
来自里耶卡的克·亚科夫利奇(五十二岁)工程师,是作为萨格勒布的“拉德·康查尔”企业的代表和该企业设在里耶卡的销售部门的经理,和南斯拉夫经济代表团一起来参观广州交易会的。他经历了一件曾经听说过但并未置信的事情:我们的同胞在广州市人民医院扎了针。在由于左肾结石活动而引起的肾脏病急性发作后,亚科夫利奇迫于难忍的疼痛,同意中国医生采用这一疗法。现在,他感觉良好,甚至还有完全痊愈的希望。打针无济于事亚科夫利奇是在参观交易会的过程中发作肾脏病的。在交易会工作人员的陪同下,他立即被送到了“东方”旅馆的房间里。
虽然服了止痛药,疼痛并未止住(亚科夫利奇去年也曾发过一次病,但是在右肾,而这次是在左肾,所以发作得特别厉害)。十分钟后,中国医生来到了房间里,给亚科夫利奇打了针。然而,疼痛仍未止住。血压升到了二百。病人全身直冒汗……
急忙将他转送到广州市医院。
中国的三名医生和三个护士忙于给我们的工程师治疗,但是,现有的一切现代医学成就都无济于事。那时,中国的一名老年医生问病人说:是不是同意用针刺疗法?
现已复原的亚科夫利奇讲述说,“我当时痛得要命,对医生很信任,没有多加考虑就同意了。要是建议我动最大的手术,我也是会同意的。关于针刺疗法,我曾经听说过,认为那是一种原始的和可怕的方法,但在当时并没有这么想。”
身上扎了三针
中国医生就开始工作。首先用消毒药水洗了膝下的穴位,熟练地把两根针扎进了亚科夫利奇的膝下。亚科夫利奇告诉记者说:“针有六公分长。在进针时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接着,、整个左半身感到轻度发麻,像轻度触电一样。当医生开始捻针时,我感到肾脏痛得厉害,接着‘电流’开始向全身扩散。但是肾脏的疼痛仍未止住。”
那时,医生开始按摩亚科夫利奇的腹部,大约在肾脏的部位又把一根十五公分长的针扎进了腹部。在进针时,病人又没有感到疼痛,而在捻针后又产生了轻度的触电感。这三根针都在亚科夫利奇的身上停了十五分钟。在进针后,医生们紧接着使用了一种我们也都知道的古老的疗法——在疼痛的地方拔火罐。
病人开始发麻,疼痛减轻了。针拔了出来,火罐取了下来,接着又打了一针颠茄素,疼痛就完全消失了。
在医院里住了四天,据亚科夫利奇自己说,他在那里受到了一生中从未受到过的非常好的护理。四天后,我们的同胞出院了,继续在交易会上正常地办事。
草药
我有点怀疑地询问中国这个意外的病人:“真的是扎针消除了疼痛吗?”
亚科夫利奇回答说:“我既不迷信,也从来没有相信过这种疗法。我们这里所使用的打针等现有的一切疗法都没有减轻病痛,但扎针却达到了这一目的。针刺法也有自己的医疗逻辑:把针扎在神经的穴位上,神经受到了另一种刺激,疼痛就从固定的一点传到全身,从而逐步消失。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中国医生给我开的草药,这草药是用来溶化我左肾中豌豆大的结石的。中国医生说,这同一种药曾经医好了已故的印尼总统苏加诺的同一种病。我正在服药,并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文内小标题是原有的——本刊注)
原载《参考消息》,出版日期:1970.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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