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革命共产党机关报发表文章批判“游击中心主义”
[1968年11月]
智利革命共产党机关报发表文章批判“游击中心主义”
毛主席的人民战争理论无比正确(续完)
(续完)
人民战争是无产阶级思想的一种表现,“游击中心主义”和城市恐怖主义是小资产阶级思想的一种表现。我们同左派革命运动的分歧不是像他们宣称的追随或同情这个和那个国家的分歧,而是很深刻的反映我们所代表的不同阶级的分歧。
原注一:游击中心主义一般说来指的是一个游击活动的中心。偶尔它被用来去表示一个单一的游击队。这个字在拉丁美洲成为同古巴的革命战争“理论”同义的一个名词,并被简要地概括为如下的内容:游击队的中心,在全国范围内多倍地增殖,正像细胞分裂那样,能够发展成为一支足以击败敌人和取得政权的强大的革命军队,那时军事领导人变成一个新建的先锋政党和全国政府的领导人。
原注二:左派革命运动:智利的一个左翼集团,它拥护古巴的武装斗争的“游击中心主义”形式。同拉丁美洲大多数起源于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政党的左派革命运动政党不同,智利的左派革命运动是在一九六五年由分裂出来的老社会党和共产党中的有战斗性的人会同托洛茨基集团的一些高级领导人组成的。对古巴的立场
尽管左派革命运动一再申明自己的独立地位,它把自己算进古巴路线的半官方代表之列。他们不能希望更多的东西,因为官方代表权和同古巴共产党的直接接触掌握在修正主义的智利共产党领导手中。但是,左派革命运动的意识形态上的热诚是完全的。在它的原则宣言中,它说,“左派革命运动宣布它支持古巴革命,因为它的起义斗争的方法、它的清算寡头势力和民族资产阶级的政策、它的反对帝国主义的态度以及它的建设社会主义的计划,包括它的反对宗派主义和官僚主义的建议,构成了指导本大陆革命者的范例。”
……所有哈瓦那的追随者,包括左派革命运动的领导,甚至否认讨论古巴领导人的立场或他们对我国政治的直接行动的权利。他们的得意的论点是,我们无权批评马埃斯特腊山的英雄,因为我们自己从未进行过一场革命。这是滑稽和幼稚的。……(按照这种论点)我们也不能去评判南斯拉夫的铁托,他是一个反法西斯战争中的英雄而后来变成一个无产阶级事业的叛徒和帝国主义的盟友。
我们对古巴领导人有严重的批评,并认为明确提出这些批评是我们的义务和责任。
我们为以下的事情批评古巴现在的领导人:
一、背弃了在加勒比危机以前一直保持的正确和独立路线,并在苏联修正主义的压力下屈服。当古巴在一九六四年把自己借出去作为拉丁美洲二十二个修正主义党的会议场所从而加入拉丁美洲修正主义的腐败和口是心非的机会主义者的行列,甚至同他们签订一项反对革命者的团结公约的时候,这种背离就变得日益明显。后来,在一九六五年,古巴领导人参加了莫斯科会议。最后,在三洲会议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无理地发动了突然攻击,这是对中国共产党的一次诽谤性袭击。
二、以思想斗争“能够等待十年”和保卫原则是“拜占庭主义”为理由下令停止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同修正主义者之间的公开论战。这个作为一种极端形式的机会主义的论点,是公开同第二次哈瓦那宣言相矛盾的。革命者的一个基本义务就是传播革命思想,停止公开论战是为了禁止论述这些思想,以便保持修正主义并取得反动派、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的赞许。
三、在整个拉丁美洲传布一条冒险主义的武装斗争路线,这种武装斗争以一种从城市移植于乡村、孤立于群众之外并代替群众而行动的小资产阶级游击“中心”为基础,而群众被置于修正主义者的思想领导之下。
四、由它的领导人卡斯特罗同指挥拉丁美洲修正主义的叛徒集团头子路易斯·科尔巴兰签署一项联合宣言,表明了观点上的一致。这是对智利革命者,但是更加基本的一点,是对古巴革命的威信和第二次哈瓦那宣言的一次懦夫式的打击。革命者必须得出这样的结论:假如古巴领导同科尔巴兰具有观点上的一致,它就同我们以及无产阶级和智利革命的利益没有共同之处。
五、把一条关于拉丁美洲的机会主义路线强加于三洲会议,这条路线排除了革命政党和组织,却永远包容了修正主义分子。事实上,古巴领导从而为国际修正主义作了一桩大好事,在它分裂亚非运动所作的努力中提供了帮助,却对拉丁美洲革命无所裨盒。但是美帝国主义将会感谢他们。在这次会议上通过的革命建议将仅仅起把敌人伪装起来的作用。拉美团结组织,作为宣传这些建议的理想机构,最终将变成拉丁美洲修正主义的一个中心。
六、系统地反对拉丁美洲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一直达到对它们发动直接攻击和借助于诡计、阴谋和收买来搞垮它们和组织反对它们的领导的宗派活动。我们的哥伦比亚、多米尼加、危地马拉、秘鲁、巴西、阿根廷同志,以及我们自己,能够为此作证。
左派革命运动的领导和它的大部分“超级斗士”解释了它对古巴领导人的忠诚以及它的路线和手段。它的全部梦想都在古巴实现。左派革命运动中的托洛茨基集团拍手叫好,因为古巴一下子“通过法令”宣布了社会主义。这些人对客观分析一下在那里建立了什么样的社会主义不感兴趣。他们看来不注意这样的事实:古巴的大部分土地掌握在小私有者手里,他们剥削其他人的体力劳动;农业生产的资本主义,而不是社会主义的形式有了发展;资产阶级并没有被解除它在官僚机构和文化机构中的领导地位,而是与此相反,资产阶级正在变得更加牢靠和取得新的权力地位。他们认为古巴的建设社会主义路线堪为表率,并且不去问一下,它是否符合古巴革命人民的利益——一项基于“国际劳动分工”和由莫斯科指导的经济政策,这个政策指派古巴起作为单一经济的食糖生产者的作用,完全依赖苏联修正主义领导,而不是鼓励古巴人民去建立一种多样化的自给经济。他们也不问一下,在他们经常处于遭受美帝国主义全面封锁的危险情况的时候,依赖外来“援助”和外国市场是否算得上精明。他们看来从未想过,古巴当前的整套作法是以将有一个长期同帝国主义和平共处的虚构的假想为前提的。
原载《参考消息》,出版日期:1968.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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