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声音响彻了千古,不单是世界上最高迈的书,山岳空气的最真实的书──万象、人类遥远地在它之下──亦且是最深沉的书,从真理之最深底蕴蓄中产生,这是一种永不个渴的泉水,没有汲桶放下去不能满汲着黄金和珠实上来!” “他所升降的云梯,没有边际,他比任何人已经看见更远,意愿更远,并去得更远”。(EcceHomo,楚曾译文)他自己又说过:“人如不自愿闭其智慧,则对于发自苏鲁支之歌──鹰雕之歌──必须给与适当的注意。”他所注意的是“将来”而不是“过去”。“哦,我的兄弟们,你们的高贵不当向后流盼,乃是向前凝视!你们当爱着你们的孩子们的国土──在最遥远的海上役被探险过的国土!让这种爱是你们的新的高贵吧。我吩咐你们向着那里扬帆前进!” 这便是苏鲁支──尼采──所呼号着的话。 这部译文是梵澄先生从德文本译出的,他的译笔和尼采的作风是那样的相同,我们似不必再多加赞美。 在我们得到梵澄先生的译本之后,楚曾先生也以他的另一部全译本文给我们,很可惜是不能再在这里刊出了,对于楚先生,我们谨致敬意和歉忱! 郑振铎 1936年 |